“皇上,不可啊院首说的对,不能妄动,闲王看着伤势不重,却是十分凶险,性命攸关,刚才院首所说,恐怕闲王左手筋脉受损左手被毁已是目前能预料的最好结果”
一位御医跪在院首身后,趴在地上,斗胆进言,若不说清楚,皇上一喊动,万一动手出了什么状况,他们的脑袋全保不住,还的累及家人
一直默默在床旁仔细伺候的童光年强忍着颤抖的身子,御医说的一点没错,他也通医理,这只是,主子这不是毒不是病,是伤,他来动手医治和御医动手,没有区别。
他现在也没想出在动箭的情况下,能让主子不疼的法子,也预测不到主子现在左肩周围肌肤内究竟什么状况。
可是,御医再拖下去,主子一样凶险,淤血不通,会坏死体内一样凶险万分。
该怎么办,他一个管事通晓医术皇上又该如何怀疑主子以这些年对这位皇上的了解,事后必会查他
若是皇上查出早就死在战场上的人还活着童光年内心天人交战。
“一支箭,便让你们这一群御医都束手无策?朕不管这些,朕只要人好好的!听到没有,不光人要好好的,手也不能有事!”
皇帝便是皇帝,他要的只是结果,过程,是你们这些御医该解决的事。
地上跪着的御医个个额头冒汗,心惊肉跳,这可要如何是好,纷纷看向院首,这闲王的轻快,可是十分凶险,别说保住手,就是命都难保啊。
皇上一句话不管,他们却要提着脑袋办差了。
“父皇,皇兄吉人自有天相,您先别急,让御医们尽快医治吧。”一片安静,谁也不敢开口的时候,易雍明站了出来。
果然是心头肉,皇帝只是眉头皱了下,却没说什么,转身负手踱步出了屋子到的院中。
“告诉他们,不管用什么药,用什么法子,尽力医治,实在不行手保不住也要保住命”站在门口,抬头看着长空,声音很轻。
“是!”
“现在他不便移动,暂且留在这医治,等伤口处理好再抬到兮宫,这宫里的人,暂且安排到别的地方,不得清扰太医医治,花行你在这看着,有什么事,随时报乾元殿,许久没有与大家长谈了摆驾金銮殿!”
长谈在外候着的武百官纷纷低下头去,个个后背生寒,看来,皇上今日不查清楚,他们都出不了宫他们不出宫,全城禁卫军戒严,宫外家人不知该如何忧心了。
若是查出,怕也是一番动荡。
敢再、能在宫门前这般行事的,数来数去,也脱不开那么些人,落到这些人中任何一个人的头上,都是大夏朝堂一场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