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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道理,来,让我康康,都有啥!”没想到鲁智深在见到箱子,听到缘故之后居然有了相同的反应。
镇关西不敢置信道:“他竟然没发飙砸东西?”
武松说:“人家现在可不是单纯的鲁智深了。”
能说即便背残了,还能混迹在小种经略相公身边的鲁老丈并不是简单人物吗?箱子里的东西虽多,且成双成对的,却都是样子货,像是两只碗、两只盘子、两双筷子、两个痰盂、两匹红布、两匹绿布、两根银簪子等等,杂七杂八的一大堆。
镇关西眼睛闪了闪:“这一箱子东西绝超不过8两就能置办齐了。”
武松两指一掐,银簪子应声而断:“空心的,这么薄,手工钱都亏给他了。”
罗炜说:“别拿粘豆包不当干粮,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鲁智深一拍桌子:“说的有礼,”随即冲着罗炜和武松说,“兄弟,陪俺出趟门,咱找个买主把这些换了银子岂不痛快!”
罗炜摆了摆手:“你俩去吧,我要去看看大虎妹纸,哎呀,就是那个柳氏!”
鲁智深和武松怎么满渭州城的找冤大头买主不提,单说罗炜去看柳氏。鲁智深租住的院子其实离着镇关西家并不远,沿着状元桥市集往后走,路过三个路口左拐便看到那片区域,这一代租住的多是衙门中人,鲁智深和一对管税收的小吏夫妇、以及一对门子厨娘夫妇合租了同一间院子。
这货头一晚之所以死赖在镇关西家,原因就是治疗柳氏的医馆床位有限,柳氏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后期只需要好好养着,按照她的要求,医馆便把人送到了鲁智深家。面对一名重伤无依的弱女子,鲁智深也不好把人赶出去,只得憋憋屈屈的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溜达到了镇关西的肉铺前,这才在郁闷激愤之下上演了头一天的那场闹剧。
罗炜去看柳氏的过程很不顺利,因为柳氏虽和鲁提辖的名分已定,有眼睛的却能看得分明,男方根本就是被迫的,一个美貌的女人倒贴还不受待见,加上衙门里当差的扎堆聚居的地方到底单身汉居多,自然有几个爱撩骚的没事就往这间院子跟前凑,罗炜初登场就被误认成了登徒子之一。说登徒子都是客气的,这货因为他那张脸的关系,生怕引人注目,去的时候特地蒙了脸,然后就被照料柳氏的王厨娘当成了采花贼。
等见到了柳氏,罗炜原以为自己能跟孙鲁班来个跨时空相认的戏码,没想到对方会以一种愤恨而陌生的神情瞪着他,然后招来了一群外人,险些又把他扭送了。
彻底摆脱离开的路上,罗炜才想明白原因,柳氏恨他,自然是因为潘家酒楼上算计着居然表错情的原因。至于不认识他,自然是因为她只喝了一半量的忘川真水,且唯一能激发她孙鲁班属性的周循版鲁智深并不在此地的原因。
罗炜狼狈的无功而返,走到半路碰上了陈都头一行五人,陈都头上前一步:“罗炜是吧,府尹大人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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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州朱府尹因巡视周边出城了三日,一回来就听闻了江权知给他捅了个大篓子。他摸不清小种经略相公的真实想法,凳子还没坐热便上轿出门,往经略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