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炜哦了一声,恢复面瘫脸:“张文远也在场吧,再加上他们哥仨,足够了。”说完,直接啪的一声关上门,倒头就睡。
没过多久,门板再次响起,罗炜整个暴躁了:“特么,劳资缺觉,还能不能好好让人睡觉了!”面对不拍碎门板不罢休的做派,他只得妥协,叽叽歪歪的跑去开了门。
这回门口倒是只站了一个人,还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
罗炜死鱼眼:“我说魏延,你要干嘛?”
魏延直接把他推了进去,啪一声关上了门,又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罗炜被他转得眼晕:“喂,这是我的房间,想折腾回你自己房间去。”
直到这货彻底消停,他才鬼头鬼脑的压低声音说:“有机密,我怕隔墙有耳。”
“有你麻……”好吧,不能说粗话,罗炜深吸一口气,“有事说事,没事我要睡觉了,这一晚上不让人消停的。”
魏延怕他真急了,摸摸索索的把手伸进了裤腰,在罗炜嫌弃的目光下,掏出一张少说被叠了七八个对折的纸巾,他边展开边说:“这是我刚才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从脏衣服的口袋里找到的,很可疑。”
罗炜翻白眼:“不就是用剩的纸巾吗,可疑什么?总不可能是……”他是想说“通敌的证据”,下一刻直接哑火,“靠,还特么真是通敌的证据。”
只见上头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串繁体字,“将人引去鹿儿岭翡翠湖红梅山庄”,落款是“带头大哥”。
神特么带头大哥,劳资还是萧远山呢!
鬼特么红梅山庄,劳资还是朱长龄呢,呸呸,这货不是什么好鸟。
罗炜反复辨认完全看不出笔记的文字,问道:“这东西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