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鞭子的挥下,所有人都一个激灵,秦可卿和霍启更是直接捂住了眼睛,先是唰一声,紧接着一声闷响,瓶盖飞起,金黄色的酒液倾泻一地,空气中充斥了微苦的啤酒香。再看曼姐手中的酒瓶,绿油油的毫无瑕疵,完整无缺。
这个干脆利落劲儿,连身为个中高手的曼姐本尊都惊讶了一瞬,挥鞭灭蜡烛和挥鞭开酒瓶是她安身立命的两项绝技,加上胆大不亚于在外打拼的男人,这才造就了她这个大嫂区别于其他其他花瓶的独特地位,且不因年华的褪去而失去了鲜活。
曼姐鞭子上的功夫是下了苦工的,因此换到孙鲁班捧酒瓶的时候,一鞭下去同样干净利落,甚至孙鲁班捧酒瓶的双手更加的稳健。
两瓶酒彻底把这一片地方打湿,双方照旧是个平局的状态,啤酒是孙鲁班顺手选的,这回换成了曼姐,她一扭一扭的走到桌前,在桌上的一堆东西中扒拉了半天,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随即把两根个头差不离的黄瓜中的一根拿了出来。
她啧啧两声站定在孙鲁班身前上下打量,最终很坏心的把黄瓜塞进了小丫头的嘴里:“叼紧了,咱玩把大的。”
场面上哄闹的声音又起,夹杂着调笑声和口哨声。一个小姑娘嘴里叼着20公分长的黄瓜,这个造型要多羞耻有多羞耻,孙鲁班别看也就十五六的年纪,可该懂的不该懂的早就明白了。她既不挣扎也不恼怒,只危险的把眼睛眯了起来,并没有多余的反应。
曼姐照旧干净利落的一鞭子下去,露在外头的黄瓜从当间应鞭而断,得来一片掌声。但她这会儿并不见喜色,因为叼着黄瓜的小丫头全没有按照她的预料做出反应,既不见羞恼,也不见害怕。曼姐很不爽,气鼓鼓的自己叼起了另外一根黄瓜,等着人家落鞭。
孙鲁班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手腕轻抖,一鞭三连,由外至内,最后一鞭造成的缺口离着曼姐娇艳饱满的嘴唇还不到一公分。这下曼姐是真的不淡定了,脚都有些发飘,对于女人来说,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那张脸是不容有失的,眼见着杀伤力颇大的鞭子冲着自己的面门寸进是个什么滋味,曼姐表示非常的后怕。
孙鲁班勾唇冷冷的一笑:“还比吗?”这是问人家是不是认输的节奏,事到如今,傻子都能看出这俩耍鞭子女人的手头功夫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曼姐虽然肝颤,却依旧嘴硬:“比啊,怎么不比了,难道小妹儿怕了?”要是声音能更掷地有声一些,说服力还能大些。
场面又开始死寂,孙鲁班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走到桌前,把鞭子往旁边一搁,一双玉手开始慢条斯理的挑了起来,居然在一堆茶叶蛋中选了个头最大的一只开始细细的剥皮。
罗炜也算是看明白了,要说灭蜡烛那场纯粹比划技巧,那么后头又是开瓶盖又是抽黄瓜的,较量胆量的意图已经超越了鞭法,只不过这会儿剥茶叶蛋是要干嘛,是单纯的饿了还是真要把蛋当道具使唤?
孙鲁班只剥了一只,便抽了张纸巾很嫌弃的擦手。汉灵帝谄媚的凑了上去问要不要帮忙,得到了一个“没必要”的回答。
孙鲁班一手提鞭,一手捏蛋,走出一种六亲不认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