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别的可能?”里德尔冷冰冰地反问。
波琳轻轻笑了一下。
“汤姆,”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主动朝他走近,在他一步之遥停下,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所以,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和谁建立过亲密关系?”
她的话被视为最平静的羞辱。
里德尔的脸色扭曲了。
他几乎是在她说出最后一个词时便开口否认,“我当然有……”
“你没有。”波琳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根本没和人保持过亲密关系,你既没有这个经验,恐怕目前也没有这个能力,你害怕和人建立亲密关系。”
里德尔完全被她激怒了,他恶狠狠地盯着她。
——她懂什么?她以为她是谁?她凭什么对他肆意点评?亲密关系又有什么意义?除了掣肘和愚蠢什么也无法从中收获,她……
“如果你自以为了解我——”
“能力可以锻炼,经验可以积累。”波琳说,她一点也不客气地说,“只有恐惧,除非强者才能克服——当然,某些胆小鬼只能抱头鼠窜,一辈子在恐惧前东躲西藏,这也不稀奇啦。”
里德尔冷冷地盯着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说。
波琳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说,”她用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说,“你要是真的不害怕,那我们谈恋爱吧。”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