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则是一觉醒来发现世界发生了变化,他端坐在桌后,无奈地看着面前的人。

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茨曼几十年来第一次从他与世隔绝的飞艇上下来,看着国常路大觉与他记忆中的那位中尉对比,难免生出物是人非的感慨,“中尉,好久不见了。”

国常路大觉须发皆白,跟对面青春年少的阿道夫·威茨曼坐在一起,很难让人相信他们是同龄人,不过说起话来依旧中气十足,“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威茨曼。”

阿道夫·威茨曼有点尴尬地笑了笑。他隐居在飞艇上几十年,这次当然也不是自愿回来的,而是被无色之王夺取了身体,又猝不及防地被他扔下了飞艇。

昨天没赶上拦住敌人,只看到对方夺取了白银之王的身体的一幕的青之王宗像礼司没打草惊蛇,悄悄地下了飞艇把昏迷的白银之王捡了回来。

刚刚醒过来的阿道夫·威茨曼完全处于失忆状态。很正常,从那么高的飞艇上被扔下来,还活着就已经是身体强悍的原因了,不愧是被称为不变之王、永恒之王的第一王权者。宗像礼司把失忆的白银之王交给黄金之王,平静地叙述了前因后果,然后就去被白银之王砸了个大洞的学校处理赔偿和舆论问题了。

而白银之王也在黄金之王的协助下很快恢复了记忆,简直无颜面对老友。

“抱歉啊,中尉。”阿道夫·威茨曼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挠了挠脸颊,他用现在这样可爱的外表做出这种动作还真没什么违和感。明明在十束多多良的相机里,袭击他的人面目狰狞,现在壳子里面换了个人周身气质立刻就变得温良无害。

国常路大觉无奈地叹了口气,严肃地问:“威茨曼,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逃避下去吗?”

阿道夫·威茨曼低下头,看着手中握着的茶杯。茶杯里倒映着他的影子,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阿道夫·威茨曼是德累斯顿石板最初的研究者,这也是太宰治设局要找到他的原因,现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了解德累斯顿石板,就连数十年间一直看管着德累斯顿石板的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