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理由, ”对面似乎轻笑了一声, “不过你现在不叫我姐姐了么, 我很伤心啊, 君度。”
“毕竟自己也到被人叫姐姐的年纪了……我以为你不在意这个的?”沙罗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去教堂, 麻烦了。”
“那就随你吧,”贝尔摩德点燃了烟,“不过我要提醒你, 任性的机会可只有这一次了, 而且琴酒就在前往意大利的路上。”
“我知道了。”沙罗挂断了电话。
“小姐是一个人来旅游吗?”出租车的司机似乎总有搭话的习惯,“这么晚了, 去教堂参观的话可能已经关门了哦。”
“是吗,”沙罗挑眉,“司机先生你好像挺了解这儿的,是本地人吗?”
“这是当然了,”司机拍拍胸脯,“我在这开了几十年的车,没有谁比我更熟悉萨丁岛!”
沙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着路边一闪而过的景色,路线逐渐与脑海内的地图相对应,“那么……司机先生你当然也知道你在绕远路喽?”
“哈哈,哈,客人您在说什么呢,”司机忽然觉得自己脑门上流下一滴冷汗, “我哪有在绕远路。”
他的太阳穴上多了一个触感,从后视镜上,司机能清楚地看到那是一把手.枪的枪口,“我赶时间啊,司机先生,”沙罗很快收起了枪,“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