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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个事情如何处理?”

听到邹县长这么一问,秦副局长再傻也知道怎么回答啊,这育马场一建好,您作为大县长都快住进去了,谁不知道您的态度?

“我觉得这是非常恶笑的讹诈行为,县里不能对这一小撮的不法份子怀柔,这是纵容,这是放纵。我的主张是严惩,只有这样才能创造一个良好的投资环境……还有,我今天早上看了一篇网上的报道,这简真就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对于这样在网上散布不实消息的,抹黑我县名声的,我觉得更应严惩不贷,什么是信口雌黄,什么是指鹿为马,网上不是法外之地,不是胡言乱语的地方,我有一种预感,发贴的人就是我们县的,十有八九就是能从这事中获利的将得利益者……”。

好家伙!这位秦副局长洋洋洒洒的愣是大讲了快一刻钟,更怪的是,邹县长这边居然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的听了一刻钟。

“嗯,老秦,你不愧是多年的老同志了,这个问题看的深刻,也看的长远,这样吧,这个事情就由你牵头,成立一个专案小组,直接对我负责,其中涉及到的人一概严办!还有,昨日在执法的过程中,有一位警察,身为警察不从大局出发,而是给闹事者家瞬通风报信,这种是什么行为!”

说到了这里,邹县长啪的一声啪了一下桌子:“这是我们人民警察队伍中的蛀虫!郑副局长,你怎么看?”

郑怀东这下子汗唰的一下子出来了,不过他现在能怎么办?立刻挺了一下腰:“我回去一定严惩!”

“嗯!”

邹县长这边嗯了一声:“那下面我们谈谈汽车站门口拉客整改这个事情……”。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人精,经过这个事情,立刻感觉出来了,郑怀东这边可能要跌个大跟头了,而秦副局长可能要因此获利了。

和郑怀东的一脸失落不同,秦副局长这时在拼命的告戒自己一定要控制住,不要表现出任何的不沉稳。

于是整个会场每人都是各自打着小算盘,像是郑怀东这边是不知自己哪里错了,相反秦副局长这边则是被突然掉下来的陷饼给砸的喜不自禁。

邹县长这边用威严的目光扫了一下会场,他并不关心郑怀东的高兴与不高兴,其实原本郑怀东在这个位置上他就不爽的,但是郑怀东偏偏还不能动。

原本因为这事,邹县长的心中还有一根小不丢丢的刺,谁知道郑怀东自取死路,正好给了邹县长施恩的机会,自己提起来的秦副局长,那肯定比靠在了赵市长身边的郑局长好用多了不是?

其实当他昨晚站在现场的时候,就知道郑怀东好日子过到头了,邹县长明白就算是那个姓简年轻人不明白,贺业这位大公子也不会忍受郑怀东这样人的。说更直白一点,只要有点儿官场常识的人,就知道没有任何一个领导会喜欢郑怀东这样的人。

邹县长的心中已经给郑怀东判了死刑了,任何一个领导要是知道这事,谁在用之前都得惦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