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业这边原来过来的时候就带着一点儿小心思,想着把简恒老家的县高官给换了,甚至是县长也另选别人,把整个班子都拆碎了。
作为简恒他不是体制内的人,看不到其中孕藏的政治红利,但是贺业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看到了马之后先是出于爱好弄了两匹,但是听说简恒要繁育马,他的脑瓜子早就转开了,并且把这事儿和他老子的铁杆商量了一下。
对于简恒搞东西,贺业就算是没有五分把握,至少三分还是有的,一件事情有了三分还不敢赌,还是这样就算是赌输了也没有多大坏处,无非是浪费两钱的赌局,不跳进来那才是傻子呢。
于是在简恒说要搞的时候,其实贺业那边的一套大致方案已经出来了,其中就包括县班子的大换血。
在贺业和一些人看来,既然要搞,那么红利肯定要落到自己人的手中,不可能落到对手人的手中,谁都不是活雷锋,替他个作嫁衣裳,如果这样的话那不是成了笑话了嘛。
原本贺业还在考虑简家和这位书记的一层关系,但是现在一听便知道自己多虑了,只要简恒心里有疙瘩,贺业便不怕动手,至于简振华?
等他能弄明白谁下的手再说吧。以他一个退休的准“编外”人士想知道这消息,除非简恒说,但是简恒就不爽那位,又凭什么说呢。
窝了自己一天的事情一下子那么顺利的解决了,贺业的心情大好:“行了,你可以下去了。”。
“我靠,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简恒也开心啊,出了一口恶气,于是下了车:“小心点儿,慢点儿开!”
说完啪的关上了车门。
目送着奥迪车尾灯消失在了拐角,简恒这才回屋里睡觉。
今天是没有走成,接下来的两天依然没有走成,因为简振华这边听候领导的安排,正的待命,简恒这边作为儿子怎么说也得陪着自家老子,不说别的干个司机总成吧,反正牧场那边也没什么正事。
简恒也没有心情和这位以前的四广哥计较了,反正看样子也呆不久了,就让他嘚瑟几天呗。
简恒坐在车里,看着老爷子愁眉苦脸的从饭店里出来,顿时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啦,不是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么?心情不好?我跟你说心情不好咱们就回家呗!”
简振华脑子,把自己的不痛快撒到了儿子的身上:“你知道什么,书记要调走了?”
“这么快?!”简恒小小的吃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