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的接了过来,剥开了口香糖把糖扔进了嘴里,把纸团了团随手扔到了茶几上的烟灰缸内。
“说正事,说正事!”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别人不睡啊。”简恒一边嚼口香糖一边说道。
刚从厨房出来的女人听到简恒这么和贺业说话不由的一愣神,下意识的看向了贺业,居然发现贺业的脸上没有一点儿懊恼,根本就不以为意的样子,心下大奇,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贺业有这样的一面,突然间对于贺业和简恒的关系好奇了起来。
“你先告诉我有没有这个事?”贺业问道。
看到简恒点了点头,从鼻孔里嗯出了一声,贺业这才又问道:“缺点儿什么没有?是不是准备独家的买卖?”
“我无所谓啊,我就是怕我家老头子没事生出病来,给他找个活儿干干,然后呢又遇到了我们书记从我这里化缘,信口开河了一通。对了,这事儿也就昨天晚上才有的信,你怎么现在就知道了?”简恒有点儿奇怪,觉得这小子是不是在自己的身边安排了一个卧底。
贺业哪能和简恒扯这个:“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想入份子股怎么样?”
贺业这边也是刚刚听说,赵秘书长晚上的时候正好在贺业经常玩的地方,“偶遇”了贺业,有了这次偶遇,总得有个话题扯啊,于是赵秘书长这边就把他听来的事情给贺业说一说。
简恒这也算是赵秘书长和贺公子之间的话引子。至于赵秘书长怎么知道的,那就得问郑怀东了。这事儿又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赵秘书长这边一打探,郑杯东自然把自己知道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和自己的靠儿和盘托出,不光有简恒准备开马场的事情,还有郭松雇混混拦吸血远亲的事也提了一下。
有了这个事情作伐子,原定给贺公子加深一点儿印象的赵秘书长,愣是和贺公子一起呆了半个多小时,脸上不显,但是心中却是喜开了花。
“你这……哎,我不是说你,赚这么多钱干什么啊,花不掉干看着啊!”简恒发现这个人真是挺无语的。
贺业说道:“你就说让不让投一份子吧!”
“想投你就投吧。”
“我真投了啊。”贺业说道。
“嗯,投吧!”简恒说道,转念一想,觉得贺业来投也是好事,于是张口说道:“那管理你那边得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