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同一时间,后面奥迪车上的郭松接到了一通电话,听了一阵之后,郭松骂道:“郑队,不是兄弟我不给你这面子,说实在的,我这边跟人家的关系也就一般,也就是个校友,连同学都算不上,认识也是小时候不懂事打了一架,你说我怎么给你张这个口?还有,我也真是服你的手下了,这么大个车牌认不出来?我一卖车的还能弄明白三两三,背下英雄谱呢,他一干交警的眼瞎啊,连特殊号段都认不出来,这就不是眼瞎了吧,这是心瞎啊!”
电话那头一个劲的唉唉了一阵:“然后说道,这特么的就是一关系户,谁想到出这事情呢……”。
先是说了一通这位的情况,然后电话中的郑队又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硬塞给我了,平时上班又屌儿郎当的!……”。
现在这位郑队想砍死那交警的心都有了,同时他还有点儿恨自己,为什么把两菜鸟搭子凑一起,这次出警如果是换任何一个老交警出,那一准儿也就不会发生这个事了,只要一看车牌,老交警心中都有数,什么样的车惹的起,什么样的惹不起一目了然,也就不会有这无妄之灾了。
不得不说,现在在郑队的心中整个事情完全就是不识车牌引发的血案啊。
“这么着,你到了地方,给哥们发个位置,我亲自去道歉你看成吧?”电话中的郑队说道。
“那行吧!”郭松这边也不好说什么了,他这边和这位的关系不错,在社会让混嘛,总归讲个关系,一个有点儿小钱,一个有点儿小权,几次酒一喝就算是朋友了嘛。
跟在奔驰车后,郭松的奥迪来到了县城中的一家咖啡店,在门口停车位上停下了车子。
简恒下了车之后,打开了后备厢,把自己给孙四维带的东西一甩手放到了后厢中,正准备搬出来呢,这才想到孙四维也没个车什么。
“算了,还是我给你送家里去吧!”
孙四维好奇地问道:“带的什么啊。”
简恒把车后厢一掀:“一个熊皮的褥子,还有几件衣服,还有些美国产的吃的!”
“嚯!好东西不少啊。”。
这时郭松也下了车,凑到了奔驰车后,看到一厢子的东西,说一句。
简恒自然考虑到了他,伸手拿出了一个犀角的小挂件,没有绳的那种,只有一个坠,一条鱼的形象,而且还是非洲式样的,很有特点。
“这是送你的,也没什么挂没个落的,你就将就着一点儿。”简恒说着摆坠子交到了郭松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