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嘉良这时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伸手从简恒的肩上把拳套和绑手都接了过去:“老大,我来,我来!”
看这小子笑的贼样子,简恒便明白他想做什么了:“以后你每天抽一小时,大麦你带着他练!”
“我想跟你练。”章嘉良挠着脑袋说道。
简恒看了他一眼:“就你的水平,大麦教你都浪费了,如果让我练你每天得先跑上四十分钟,然后俯卧撑……”。
章嘉良一听立刻打断了简恒的话:“行,老大我跟着大麦姐练还不成嘛!不想带我就不带呗,干啥虐待我啊。”。
简恒都有点儿懒得理这小子,看都不看他继续往酒吧的门口走。
几人重新进了酒吧,依然还是没有位子,各人弄了一瓶啤酒就这么站着喝了起来。
“谁想玩掷斧头?”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一帮子人都喝的嗨了,气氛又热烈了出来,一个六十多岁,一脸胡子的老家伙站到了椅子上,冲着满场的人大声的问道。
“耶!”
响应的人不少,男女老少都有。
胡子老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十美玩的票子,往桌子上一扔:“谁赢了谁拿走!”
一听又有的玩,而且还是玩的传统掷斧头,大家的兴致又为之一振。
现在这儿的人往少了说,最少也有一半是牛仔,掷斧头这个游戏对于很多人来说接触的时候人还没有马驹高呢,谁都认为自己玩的好,尤其是现在又是过节又是有彩头的,所以很多人立刻响应起了胡子老头的提议。
“喜欢玩的跟我到外面去,每人都得拿点儿彩头出来……”胡子老头一边带着人往外走,一边大声嚷嚷说道。
“掷斧头怎么玩?”贺业这边似乎对于这项游戏也有了兴趣,小声的问起了简恒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