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业感兴趣问道:“鸡是怎么个怪法?”
“自己家从来不蹲,跟住酒店似的,有空回来一趟,几乎见不到它着家,到是把附近邻居家的鸡窝都给拜访了一遍。去就去吧,还把别人家的公鸡都赶的不敢进鸡窝了,闹的几乎是每天都有牧场主过来告状!”简恒说道。
“天天?不会吧,今天也有人找人麻烦?”贺业笑了笑,有点儿不相信。
“你要早来一段时间就知道了,把周围所有牧场家里的母鸡都祸害了一遍,天天有人上家里告状,是我回他们一句,下次再看到就直接用枪打,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直接许诺打死了给五百美刀,这下这帮家伙才消停了。”简恒想起了前面一段,不由的挠了挠头。
“鸡死啦?”贺业说道。
简恒撇了一下嘴:“怎么可能死!贼精着呢!拿枪的时候永远看不到它,等枪不在手上的时候,却发现哪里都是它!这话是下午那老头说的,就是老沃什!老家伙差点儿被一只鸡给气出了心脏病来。”。
贺业说道:“不可能吧?”
“不信的话你去四周问问,光顾人家母鸡还是嚣张的,当着人家公鸡的面逮母鸡到了按在地上啄人家的冠子作苟且之事,还不让人家自家的公鸡都不敢靠近十米之内!”简恒说道。
贺业听了笑着打趣说道:“那你家里不仅仅是养了一只鸡啊,简直就是养了一个鸡版的西门大官人呐!”
听到贺业的话,简恒不由噗嗤一声乐了,说道:“你还别说,还真有点儿神似,反正周围方园十来英里之内的公鸡能配上种了估计没有几个了。”。
说完耳口听到了贺业嘟囔了一句,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于是简恒追问道:“你嘀咕什么呢?”
贺业伸手先来了一个懒腰,然后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我说一只公鸡都能这么牛,为什么它的主人却是个软乎蛋儿?”
“你说我软蛋?”简恒一听乐意了,直接从躺椅上坐直了身体,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说我软?不信你去周围问一问,有几个敢说我简恒软弱可欺的!要是放到几个月前的性子,我早就捋起袖子来揍你了。”。
“我不是说你怼人这个方面软,我是说你对待女人这事上软乎乎的!”贺业笑呵呵也不急,就这么瞅了简恒一眼,然后继续一副老子说的很对的架式。
简恒更不了解了:“这你也看出来了?哪个女人?”
嘴里问,心理想道:吆喝,你这个老小子,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我和哪个女人软呼呼的,到叫你看出来了,说出来让哥们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