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真好啊。”他感叹道。
“对了,掌门打坐都那么久吗?”
“什么打坐啊,掌门他肯定是打着打着睡着了,上次我去还听见了呼噜声呢。”林澈笑道。
我不禁一笑,要是谢云流还在,掌门定不会如此“无为而治”吧。都说谢云流重伤师祖,叛逃纯阳,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孰是孰非,事情的缘由曲折,谁又说得清楚呢。
忽然茫茫大雪中一抹蓝色身影逐渐清晰,直至一个轻功落在我们面前。他的肩上积满了白雪,额前两缕白发也不那么刺眼了。他把一块大布包递给我,里面全装着雪莲:“有劳,若是不够,再找我即可。”
他也不抖落满身的白雪,而是抱拳行礼后消失在了深雪中。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布包,是他从衣袍上撕下来的一大片。
“青崖,你要走了吗?”
“嗯,要赶去江城把雪莲送去。”
“我和你一起去。”
见我迟迟未允诺,他急忙又添道:“我和暮雪也是朋友,怎么就你能去,我不能去?”
“只是这疫病,可能会传染,很危险,你还是……”
“你这是在挑战我对朋友的真诚吗?”他正色说道。
“好吧,那走吧。”我见阻止不了便松口答应。
到了江城,守卫士兵把我俩拦在门外:“朝廷有令,全面封城,不许出也不许进!”
“可是我们是进去救人的啊!”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