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五条悟坚持不带其他人去审问羂索,无论是乐岩寺嘉伸还是禅院直毘人都在收拢人员, 修复场地,毕竟夜蛾正道还没回来,东京校没有主事人。

而乐岩寺嘉伸和禅院直毘人都不适宜一个人全权负责东京校的后续收尾工作,两个人一起反而没什么。

“那种人也能当老师吗?”

伏黑甚尔依旧没有离开, 像是从禅院诸人隐忍畏惧的眼神中找到了乐趣,故意站在禅院直毘人身边。

“你说的是谁?”禅院直毘人抖了抖眉毛问道。

“两个都,一个吊儿郎当不正经,一个满腹黑水恶意重。”伏黑甚尔幸灾乐祸道, “果然咒术界要完蛋了。”

路过的高专生们纷纷停了下来,与大部队会和的禅院真希等人也在其中, 扎着高马尾的少女犀利的眼神在伏黑甚尔身上扫过, “老头子, 这家伙是谁?”

后面隐约知道真相的熊猫和吉野顺平默默缩到了一起, 恨不得刚才送完狗卷棘去医疗室就留在那里没有回来,也不至于碰到这种场景。

禅院直毘人对于禅院真希这种偶尔直白得可怕的作风也还算习惯,他笑了笑,瞥了一眼伏黑甚尔,“他是甚尔。”

“甚尔?”禅院真希一时之间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但是看着伏黑甚尔的脸越看越熟悉。

她短暂地思索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伏黑惠。

哦,长得好像。

伏黑惠扭了下头,避开了禅院真希的目光,视线触及到了身侧一脸恍惚傻笑的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愣愣地问道:“甚尔是谁啊?”

熊猫扯了扯虎杖悠仁的脸颊,低声道:“他是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