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御的语言自成一脉,听声音无法听懂,但是脑海中会浮现出对应的意思,就是这种声音与意思的不同步会令对话产生某种程度的不适,漏瑚就是比较讨厌这种不适的类型。

“怎么会和人类定下束缚?”花御有些担心。

漏瑚不甚在意:“没关系,涉及的内容很清晰,不会有问题。真人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它们四个特级咒灵,陀艮目前还是咒胎的形态尚未完全变态,平时有什么打算都是它们三个商量着来,真人是首领。

“没有说。”花御摇摇头。

漏瑚有点急躁,喷了两口气,海里漂浮着的陀艮不满地“噗”了几声。漏瑚翻了个白眼,离海水远了点,坐到了一旁的沙滩椅上。

说实话,在那个诅咒师提及计划之前,咒灵方从来都是随心所欲地行动,虽然按着想要颠覆咒灵与人类立场的宗旨行动着,但回过头去看全是毫无头绪的情绪释放。

难道说,那个诅咒师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那样说?真是可怕的计算人心的能力……

“你在想什么?”花御不知何时坐到了漏瑚旁边,它从未见过漏瑚露出这种类似沉思的表情,觉得有些新奇。

漏瑚躺平,独眼微微阖着:“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确实需要一个计划,不然几百年过去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计划……”花御愣愣地思考着。

……

真人带着另一股陌生却又隐约有点熟悉的气息回来时,漏瑚从睡梦中睁开眼。

“漏瑚~”真人笑嘻嘻地将漏瑚从沙滩椅上抖下来,“我把你没找到的诅咒师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