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包惜弱拿着餐盒踏进厅堂,将餐盒放在木桌上,打开盖子将里头热气腾腾斗饭菜一盘盘端出来放在桌上,同时低声喊道:“道长,吃饭了。”
一连喊了三声并无人应答。
包惜弱面露疑色,进了茅草屋的内室,只见内室床榻上的被子散乱而空无一人。
她不由惊了。
“道长?”
道长走了?
包惜弱在茅草屋里来回翻找了几遍都没找到人,她有些失落的回到厅堂。
脚刚踏入,却见一道黑影如风闪过,眨眼坐在了桌边,拿出一根银针对着桌上的饭菜插插点点。
“道长你这是?”
包惜弱犹豫着问道。
“贫道怕金狗在这饭菜中下毒。”丘处机脸色苍白,伤势还未愈合就动了内力,对他来说不啻于伤上加伤。
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行事谨慎小心些总好过被人一锅端。
丘处机说着就把所有的饭菜都用银针测试了一遍,见针尖银白如雪,他才放下了提着的心。
“饭菜既然无毒,道长快来吃饭吧。”包惜弱看着他一系列操作。
丘处机端起碗复又放下,沉声道:“饭菜并无剧毒,但未必没有掺杂其他东西。”防不胜防的手段多的是,除了毒药,还有蒙汗药、软筋散一类的药物是银针测不出来的。
包惜弱觉得他很不必如此担心:“道长躲在此处尚无人知晓,饭菜如何会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