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赐不可辞,按理说长辈跟前的猫儿狗儿都比其他人来得尊贵些,可你呢?你行事可曾顾及过本宫这个母亲?本宫且问你,本宫赐给你的两个庶妃好端端的怎么就碍了你赵王爷的眼,不是被你丢入永巷就是被你禁足,你这是何意?你这分明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若非顾忌着完颜洪烈的脸面,又担心母子失和惹来竞争对手看好戏的目光,元妃压根不会忍到风头过了才来兴师问罪。

“金氏无状!”

提起金氏,完颜洪烈的脸色黑如锅底,活似生吞了苍蝇般恶心。

“她如何无状了?”

元妃冷笑连连,完颜洪烈把如丢入永巷为的是哪般,不说她这个亲娘一清二楚,翻遍整个皇宫怕是都找不出对此毫不知情的人。

这几日元妃被其他妃嫔指桑骂槐的挤兑,偏生还要给儿子各种掩饰擦屁股,真真是气得心肝疼,倒叫人看了好大一场笑话。

元妃素来受宠,二十年如一日,莫说是后宫那些妃嫔,便是皇后也不得不避其锋芒,偏生在自个儿生的孽障身上栽了一次又一次,受尽奚落,当真叫她火大得很。

“她……”完颜洪烈咬牙切齿,“不知廉耻!哪有半点儿女子的贞静之美?便是窑子里的姑娘也没那般饥渴难耐,见到个男人便走不动道的!”

元妃顿时哑口无言。

这话她颇为认同,可不就是饥渴得很么,那一对招子见天儿得往圣上身上黏糊,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把人丢进了儿子的后院,还不知道后事如何呢。

不过这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