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达说他被调走了,现在在其他医院工作。
周平不解,“你是被报复了么?”
刘达说,新工作待遇比原来好,工作量和压力也小,他还蛮开心的。
周平就对白玉堂一摊手。
白玉堂皱眉。
周平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他有没有钱裕的画。
可电话那头的刘达似乎是愣了愣,随后反问,“钱裕是谁?”
周平傻了,“呃……”
刘达那头好似还挺忙的,就说下班再聊,然后挂断了电话。
白玉堂也不解,问周平,“他是不是被威胁了?”
周平却摇头,“呃,我跟他还是挺熟的,他没那么好的骗人的本事,感觉是真的不记得了,而且……”
“而且什么?”
“我不是说他感觉没以前开朗了么!”周平指了指手机,“可是刚才那通电话,有一种他又变回到几年前的感觉。”
……
等白玉堂鼓着一边腮帮子,有些郁闷地从询问室里出来的时候,正碰上了鼓着另一边腮帮子,从审讯室里出来的展昭。
两厢对视了一眼,都一张嘴,嘴里那口气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