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多少钱?”
黏上脸上的视线过于放肆,忙着放空的朱里皱着眉侧过脸,红宝石色的双瞳眯起,明明是不耐烦的拒绝,眼波流转间却显示了出某种不得了的意味。
搭讪的男人两眼都直了。
朱里像是看垃圾一样扫了眼男人,嗤笑道:“喂大叔,你身上的死气都快溢出来了,劝你赶紧去警局自首,说不定还能留个全尸。”
男人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死……!你这女人胡说什么?我看得起你才问一句,大晚上不乖乖在家跑来酒吧喝酒,一看就知道是出来——”
聒噪的声音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作响。
啊……好吵——
神上朱里不感兴趣地用手撑着下巴,游神似的看着破口大骂的男人……背后张牙舞爪的影子。
“最开始是手肘抬不起来。”
少年清冷的声音在酒馆中响起,明明是很平静的语调,却充满了令人心惊的判决力量。
“什……什么?”
男人肮脏的咒骂停住了,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失去了声音。
“然后是双腿出现瘀斑,”
朱里没有理会男人的话,双眼如同射线扫描一般,依次从对方的腿、肾脏、胸口、心脏划过,
“肾脏逐渐衰竭,被挖走一样失去应有的功能。哦,还有心脏,大叔你似乎格外喜欢心脏——”
“不要说了……”
少年的语言就像冰冷的风雪,每指出一处地方,男人就感觉自己那处的位置被雪埋了起来,冻结成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