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少年失望的鼓起来呢:“诶——怎么这样,我觉得我手艺其实挺好的。”
你看,我对你的想法了如指掌。
所以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
中原中也的念头被淹没在路边的蝉鸣里,这是赭发少年最后关于夏天的记忆,很快他发现,去夏日祭这件事,大概是无比遥远以后的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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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镭钵街的某处破旧诊所里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青年男人颓废的靠在椅子上叹气,
“武器的缴纳期限已经拖延了两周,再这么下去,我们的成员就不得不面临着用菜刀和拿着木仓和敌人战斗的窘境了……而且……”
“太宰君,你有在听吗?”
青年男人——港口Mafia新上任不久的首领森鸥外问道。
“撒,在听也没有在听吧。”
森鸥外对面的少年,盘着腿坐在破旧的病床上,把玩着医疗器材,无聊的回答说道。
“只要回答有或者没有就可以了。”
“那没有在听。”
太宰治,这个有着一头微乱的卷发,全身缠着绷带,只露出一双鸢色眼睛的少年,一脸无聊的搅拌着烧杯里的降压药和升压药,
“因为这种事情森先生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没有钱、没有可用的人、还要面对组织里不服的干部,连带着我也陷入了这样的窘境呢。”
太宰治说的没有错,如今他与面前这位新上位的港口Mafia首领森鸥外,可以说是命运共同体。
原港口Mafia首领的私人医生在前段时间,用手术刀划开了的首领的喉管,声称自己是下一任首领的继承人,而当时首领办公室,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