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来自修斯贝尔海姆的火龙可奈何不了世界树,西格莉德丝毫没有躲闪, 只是让藤蔓拎着巴基躲得远些,然后伸出手心对着地板低喊一声:“起!”
安全屋“隆隆”地颤抖起来,九头蛇们还没等扣动第二下扳.机,地板就已经开裂崩坏,他们站立不稳, 还没等调整重心,就觉得浑身一轻。
一株参天的巨树破土而出,光秃的枝干犹如枯死,挂着他们的衣服袖子向上生长再生长,不消片刻便已达到了十层楼的高度,在纽约市内十分显眼。
骤然被提升到五十米高的九头蛇们还没等想好办法跳下来,就听见“咔咔”几声不祥的响动,似乎是这棵巨树的树干部分发出来的。
路人们纷纷止步,惊叹地抬头看着这棵与纽约根本不搭调的植物——
这是一棵猴面包树!
还没等行人们拿起手机拍几张照片,猴面包树就从树梢开始崩解裂坏,九头蛇们惊叫着向下坠落,而树干中喷薄而出的液体更是浇了他们一身,从枪.口中咆哮飞出的火龙也被这降下的雨浇得七零八落,很快就熄了火。
西格莉德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到底会引起多大的关注,在下着雪的平安夜让纽约长了一棵猴面包树,她完成这件事之后还夸自己想象力丰富,哼着歌把摔得非死即伤的九头蛇们拎到了一起,然后用自己八百年没使用的瞬移来到了神盾局,打算把九头蛇移交。
结果,在她熟悉的弗瑞办公室门口,出现的不是抱着咕咕的独眼妈惹法克侠,而是一群鼓捣着打算打开他办公室的人,领头的是一个金发蓝眼的老人。
西格莉德被冷风一吹,木头小脑瓜清醒了一些。她迟疑地问道:“请问……弗瑞在吗?”
亚历山大·皮尔斯看着身后用树枝捅了一串九头蛇、手里还提着一个奋力挣扎的半迷糊状态巴恩斯中士的小姑娘,谨慎地向后退了一步。
“他不在。”皮尔斯说,“他被九头蛇的卧底寇森特工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