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刁奴欺主呗!

婉莹当即滔滔不绝好一阵夸奖,知道自己有妊后一直悬着的心都放松了许多。相信经此一事后,便,便后院不可避免地进人,也不敢造次了吧?

宫中无秘密。

更何况永瑛存了杀鸡儆猴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封锁消息呢?

当晚,消息就传开。翌日清早,舒舒就带着一双女儿进了宫,对婉莹百般劝慰。下了朝,雍正跟自家孙儿讨论完朝政后,也状似无意地问:“听说昨儿夜里,你宫中处置了个僭越的奴婢?”

永瑛脸上一赧:“孙儿的不是,竟让这等污糟事儿污了皇玛法圣听。是,是有那么个心大的奴婢。”

“不过皇玛法放心,孙儿已经惩戒过,并把人遣回了纳兰府。再不会让那祸根子留下,妨碍着福晋跟她腹中孩儿……”

“那你呢?”

“啊?”永瑛有些错愕地抬头,就听着他皇玛法没好气地道:“你福晋从有妊到生产,再坐月子,小一年,总不好让你个太孙生生憋着!皇后这几日身子不爽利,你玛嬷也是个不知事的。”

“你那阿玛额娘,一对儿的不疼你!少不得朕这个当皇玛法的,替你多张罗几分。”

说着,他一拍手,门吱嘎一声被轻轻推开,两个清丽温柔的女子走进来。

一个照面,永瑛心里就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他家皇玛法就跟赏了个什么小玩意儿似的,让他都领回去。才被舒舒耳提面命了一波,昨晚还眼见为实了,永瑛哪儿还愿意领一双麻烦回去?

当即摆手:“皇玛法的

好意,孙儿心领了,但这美人就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