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们这未竟之语的弘昼气乐,不由分说地各赏了一个爆栗子:“爷能有什么事儿,需要你们两个小子出手帮忙?”

“你们一个个的,给爷省点心,别让爷给你们擦屁股,爷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刚劳动阿玛额娘出山一次的永璧讪讪挠头,再不敢多说一字半句。

倒是永瑛嘿笑:“瞧您这话说的,儿子们不也是关心您么?毕竟,阿玛都已经戒了好多年的酒。如今突然捡起来,还要于儿子们对饮。”

“这,这明显就是有什么不好说,但必须要与儿子们说的事情呀!”

弘昼一眼瞪过去:“就你聪明,是吧?那你倒是说说看,爷倒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个……

永瑛哪里敢乱猜?

万一答错,或者阿玛恼羞成怒。直接给他一顿海踹,他哪儿说理去呢?

太孙拱手,笑得特别谄媚:“阿玛心思如海,哪是儿子等能随意臆测的?还请您直言相告,别让儿子们白费脑筋吧!”

他身边,永璧也跟着微笑拱手。

弘昼冷冷一哼,着人把他带来的饭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这才屏退了所有人等,只留下他们父子三个。

然后一屁股坐在主位,给自己先倒上一杯。

在两兄弟的目瞪口呆中,他以特别豪迈的姿态,连干了三大杯:“还不是你们两个混账小子,惹你们额娘千般惦念,万般挂心?”

“唯恐你们一个一个的,蹲着皇子皇孙的架子在自家福晋面前也卸不下来。以至于夫妻两个相敬如宾,一辈子客客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