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特别成功的,让傻孩子脑补越来越多。

心中本就万般抗拒,再加上圣旨突来,家中老小都不放心。唯恐她礼仪疏阙,日后成为被攻讦的理由。

所以千叮咛万嘱咐,还特意重金请了一个以严厉著名的宫中退休的教养嬷嬷,加紧训练。

百般辛苦之下,怨气倍增。

于是花宴之后,才终于绷不住,跟世子爷说了那等不敬之语。

说到这里,张夫人就特别赧然地敛衽为礼:“亏得世子爷宽宏大量,不与她个小姑娘一般计较。王爷与福晋仁柔宽博,竟然还与世子一道上门赔礼。”

“处处以这丫头意见为先,色色样样为她考虑得周周到到。是在让臣妇感激涕零,无以言表。”

舒舒快步上前,把人扶起来。

并拿自己的帕子,亲自与她拭泪:“张夫人,切莫如此!这,这本来就是王爷与本福晋应该做的。这世道,总归对咱们女子苛刻一些。尤其事涉皇孙,再怎么都难免让令爱受委屈。”

“我与王爷半宿未睡,苦苦思索。若是幼仪认真思考之后,觉得我们那憨小子并非无可救药,愿意认了这门亲事。我们自然欢欢喜喜操办婚事,安排两人风风光光成婚。当此事,是他们成就良缘之前的一点小波折。”

“如若不能,就让王爷往圆明园走一趟。求皇上恩典,寻个合适的由头,抹了这桩婚事。然后我们夫妻收幼仪为义女,将来给她一份厚厚的陪嫁,与她做靠山。”

“张大人夫妻若是不介意我们越俎代庖的话,也可以由我们负责帮她找一个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