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无力,终于落进法网的张姑娘松开捂着嘴的小嫩手。狠狠呼吸了几下,然后才有些怯怯地问:“如果,臣女说如果。如果说臣女并不是故意的,只觉得花宴之上气氛过于……”

“咳咳,过于热络,让臣女有些目不暇接。所以才偷偷溜过来赏花,不想恰逢其会。听到了世子爷与太孙的交谈,绝非有意冒犯您信吗?”

永璧微笑也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答非所问:“臣女?你是汉人。能以汉臣之女身份,受邀参加此次花宴的,也就只有

张廷玉张老大人的家眷了。”

“却不知道姑娘是哪个呢?”

一语被叫破行藏的张幼仪惊,桃花眼瞪溜圆:“我,啊不臣女乃祖父二子张若霭之嫡幼女,闺名幼仪。不过……”

小姑娘皱了皱眉,狠狠咬了咬唇。到底还是勇敢地出了声:“不过,虽然臣女是家中老小,备受长辈们喜爱。但臣女可聪明了,一点儿都不娇憨。”

“完全不符合世子爷您的择妻标准,而且,您是旗籍,臣女是民籍。旗民不婚,约定俗成。”

“今天的事情,臣女就当自己没听到。绝不与任何人透露一字半句,您就高抬贵手,放了臣女这只小虾米呗?”

小姑娘认真脸,举手发誓:“臣女一定,一定早晚三炷香的感谢您!”

永璧笑到打跌,真做梦也没有想到。张家自从她曾祖张英开始,到张廷玉、张廷璐、张廷瓒几兄弟。再到张若霭、张若澄等。

绝对称得上一句英才辈出,人才济济。可就是这样的张家,竟然出了这么娇憨的丫头!

张幼仪被他笑得忐忑:“世子爷,您的意思是?”

咳咳!

永璧清了清嗓子:“本世子还是觉得只有死人跟自己人,才能完全保守秘密。张姑娘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