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狠狠一眼瞪过去:“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没受过这优待,所以心生忐忑呗!
弘昼心里咕哝着,到底没敢诉诸于口。就怕皇阿玛怒火中烧烧没了理智,都不顾福晋还在呢,当场给他个窝心脚什么的。
身为糟心儿子,他倒是不惧被揍,但前提得不当着福晋面儿!
为了不再刺激皇阿玛,挑动他的怒气值,和亲王秒变鹌鹑。只没骨头似的往椅子上一靠,安安静静地当起了背景墙。
雍正:……
更上火了有没有?
可儿子不争气,架不住儿媳妇眼神不好啊!只拿他当宝贝,这不,唯恐他生气,赶紧帮着描补:“皇阿玛别误会,我们爷是激动,激动的!偶得您器重,愿为您为大清赴汤蹈火呢。”
雍正撇嘴:“得得得,你可别辛苦为他遮掩了。三十余年了,早就够让朕清醒认识到,自己到底生养了怎么个混不吝了。也难为你不嫌弃,这么多年初心不变。”
生拿着顽石当美玉!
舒舒唇角微弯,笑得如春回大地暖意融融:“皇阿玛别这么说,我们爷自有他的难能可贵。”
“他上孝敬双亲,尊重爱重发妻,友爱手足,下悉心教养子女。赤子之心,宽仁善良。从不在意世间褒贬,只笃行自己所坚持的。并且安于平凡,接受自己的平凡。不嫉不妒,不使任何阴邪心眼……”
夸起自家嫩草来,舒舒可有词儿。
直听得雍正皱眉,允祥、永瑛瞠目:这,这么些溢美之词,说得能是弘昼/大侄子/他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