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咬牙:“我就知道!”

清几乎全盘接收了明制,也学了自持□□上国,以蛮夷、化外之民等看待外邦的轻贱态度。

外交上,也从明朝承袭来的那一套。收了人家不值钱的土特产,厚赐金银丝绸等物。赔本买卖做得极大,让一众周边小国看出其中利益,积极踊跃地朝贡。也就是海禁,让大清交好的国家比明少了太多,不然赏出去的钱粮都不知道能修多少次河道,赈多少次灾!

为防被多疑皇帝抓住小辫子,舒舒极少在朝政上发表意见。

今儿还是永瑛头一,哦不,第二遭看到额娘这般愤怒。上一次,大概在雍正十二年,知悉四伯为了重得皇玛法欢心。给他老人家找了几个炼丹的术士,在圆明园给他老人家炼丹。

介于那次的严重后果,太孙殿下都屏退了左右。一脸认真地求教:“额娘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当然大不妥!

舒舒以最近无聊,看了许多史书说起。说得永瑛小脸紧绷,若有所思,连弘昼都收起了一脸的玩世不恭。接下来的中秋节宴上,永瑛都频频走神。

过后雍正问起,他也只拱手:“皇玛法无需担忧,孙儿无恙。只是……”

“听到了些个从未听到的想法,想到了以前所未注意到的层面。一时间有些恍恍惚惚,回不过神来。待孙儿好生翻看史书,找出相关佐证来,再与皇玛法一同探讨!”

雍正当时没有勉强,回头就问了毓庆宫左近的粘杆。

被问之人惭愧跪下:“卑职无能,因和亲王福晋在,未敢靠得太近,唯恐被发现。所以,并不知道太孙屏退下人后,与和亲王夫妇说了什么。不过,在这之前,永琨阿哥提起鄂罗斯人遣使进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