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永瑛还有些抗拒,言说自己当儿子的怎好与阿玛平起平坐?
还是弘昼笑劝:“阿玛当臣子的,都敢与太孙平齐了,我儿有何不敢?横竖礼仪规矩等,也不过是个仪式罢了。除去这些个花架子,咱们爷俩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我儿不必拘泥!”
如此,永瑛才算勉强接受。
自家嫩草日常被怼,素有护夫人设的舒舒赶紧上前行礼:“儿媳见过皇阿玛,给皇阿玛请安。却不知皇阿玛与太孙前来,所为何事?”
闲话少叙,进入正题呗。别揪着咸鱼嫌弃咸了!
他若像谨郡王府那位那么力争上游,您就彻底放松不起来了。安分守己总比乱弹琴好啊。
对着儿媳妇,雍正心里就是有万千不悦也不好诉诸于口。
倒是永瑛笑着转了一圈,杏黄色太孙袍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来给额娘瞧瞧,儿子可威仪?”
那可爱的小模样,差点儿让舒舒没忍住禄山之爪。
可……
儿子还是自家儿子,却也是大清太孙了,第一皇位继承人。真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硬让舒舒没好意思造次,只认真点头:“嗯,特别的威仪!不过我儿记住了,在其位谋其政。你既然蒙你皇玛法信重垂爱,就得担起肩头重任来。更加努力地学文习武,时刻以社稷子民为重。”
“戒骄戒躁,谨小慎微。须知你略一动念,受害的可能是万千黎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儿万万谨慎。”
永瑛当即给他额娘行了个大礼:“额娘金玉良言,儿子一定牢记于心,夙夜无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