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特别富含哲理呢!”永瑛笑着强调,特别的与有荣焉:“就是被额娘这么千叮咛万嘱咐的,孙儿才特别关注皇玛法的身体。想方设法地敦促您多加练习,千千万万的,把咱们这个一给保护好。”
雍正小秘密摸了摸他的发顶:“好孙儿,皇玛法没白疼你!”
“嘿嘿!”永瑛觑着四伯越发僵硬的笑脸,笑得可开心了:“就是因为皇玛法对孙儿万千疼爱,孙儿才要加倍加倍的孝敬您。所以,孙儿决定啦。接下来,不但关注皇玛法的锻炼,顺便也把四伯一道关注着。”
“爷?”弘历诧异地指了指自己:“你不是一向不如何喜欢爷,这怎么还连爷的‘1’也要帮忙关注起来了?”
“是不喜欢啊!”永瑛摊手,竟是毫不避讳:“四伯您太绕了!明明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您非得绕啊绕,跟下头臣子蒙皇玛法似的。恨不得把人绕晕,也不明明白白地直抒胸臆,跟侄儿的性格差距略大了些。”
“嗯,不能说不喜欢吧,应该是都觉得对方跟自己不对脾气。”
永瑛小嘴儿爆豆似的快速说完,都不给弘历个反应的时间。然后就又叹了气:“可再不喜欢,您也是皇玛法的儿子、阿玛颇为关心的兄长啊。”
“若您这个‘1’倒下了,皇玛法跟阿玛一定很伤心。那为了让他们别难过,侄子也只好免为其难了!”
弘历气结,反复提醒自己这是在御前,这是在御前。这小子颇得皇阿玛喜欢,打他,你占不到便宜的。才没有一拳打过去,好生替他阿玛教育他。
就,让永瑛好遗憾。
他都准备好了让四伯体验以卵击石的快乐,也想好了如何震惊、错愕,委屈而又隐忍地哭。
保险能好好教训某人一顿,再把他给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