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拖人的侍卫们惶惶然跪下,想说自己真的真的没怎么尽力。

雍正:……

都这样了,也不好再强硬地往出打发。只能着人传太医,给他好生诊诊脉。

太医来得很快,给的结论也很具体。说这些日子以来,谨郡王都担心焦虑,该是夜不能寐,身子空乏。又伤心、焦虑、紧张过度,才导致晕厥。

得开几服药,好生调理一下。

在太医开方子的空档,弘历就悠悠然醒转。眼含热泪地看着雍正:“皇阿玛,儿子是真的想在您身边伺候一二。”

雍正怕他再一个撑不住晕过去,忙点了头:“既如此,你且留几日吧!也不用朕身前伺候,只好生用药,把身子养好。才二十几岁,怎就把自己糟蹋成了这样?”

弘历双眼含泪:“儿子谢过皇阿玛恩典。”

就这样,弘历顺利赖进了圆明园,住进了九州清晏。

可把永瑛气得哟:“都已经事发年余,才知道认错。啧,说我那好四伯不是别有所图,也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信。”

情况虽然大概是那么个情况,但弘昼能惯着这小子目无尊长?

果断不能啊!

直接一巴掌拍他脑门上:“胡说八道!这是你个晚辈能诉诸于口的?”

永瑛气呼呼,小脸儿都鼓成个包子:“儿子倒也不想说呢!那您的好四哥,我那好四伯。整日里跟在皇阿玛身边,儿子又常备皇阿玛唤去教导。这往来碰面的机会,可真太多太多了。”

“每每面对他那大清好慈大爷的表情,您也好歹体谅体谅儿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