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永瑛!”

“仗着福晋宠他,对他有点小愧疚,瞧把他给张狂的。豆丁点儿大,语气可不小。还有他!有爷在,难道显着他了?”

清晰闻着好大酸气儿的舒舒笑:“是是是,显不着、显不着。”

“你我都有俸禄,还能私人订制手表、蒸蒸日上的五福香氛。缺什么,咱们日后都不会缺了银两。不管是永瑛、永璧还是永琨,都没这个机会。”

“得咱们往出撒钱,让小子丫头们感恩戴德!”

“咱们?”

“那当然!”孩子们没在身边,舒舒可会,也可敢了。直接伸手圈住弘昼脖子,特别笃定地看着他:“好叫爷知道,父母会老去,子女会长大。他们都有自己的归途或者归宿,只有你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同衾,死同椁。”

“遇到你之后,方知那诗也许不是夸张,而是诗人情之所至。”

弘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还在强自镇定:“哪首?福晋念念,看爷有没有听过!”

舒舒可真太遭不住自家嫩草这样了。

忙清了清嗓子,还真给他背起了情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乃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诗一念完,人就被紧紧搂住。

真·差点喘不过气来。

再抬头就看到某人那眼,亮得仿佛月下的孤狼。

吓得舒舒赶紧挣脱他:“你,你你你别胡来啊!这可青天白日的,小家伙们随时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