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她太多宣传经费,为了回馈(更好地抓牢)这些肥羊顾客。舒舒决定再去压榨那些个炼丹士一波,让他们速速把水银镜鼓捣出来。好让贵妇贵女们能更直观欣赏自己的花容月貌。

也方便对比,知道认真护理跟不护理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天渊之别!

爱女这堪称阴险的笑容看得钮祜禄氏一愣,忙又劝了两句:“乖女啊,你别嫌额娘啰嗦。现在这个情况,你这福气在后头呢。可千万持重些,切忌因小失大。”

“比如这开铺子,卖精油之类。闲来无事,弄弄也就弄弄了,权当打发时间。”

“可不许沉溺商贾小道,因黄白之物做出些被人诟病的事儿来!!!”

一连三个感叹号,代表着钮祜禄氏万千不放心。

唯恐爱女不知其中厉害,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结果。她还小心翼翼地往天上指了指:“凡事,多为王爷跟世子考量。若景仁宫那位能安分守己些,谨郡王未必会如此。”

便观察,也得再多观察个三年五载。百般考量,确定不堪大用了,才无奈舍之。

而非现在这样,好像突然间,朝堂上就再也没了他立锥之地。那可是被先帝爷教养过,代今上谒陵,几乎半公开的皇储呢!

足见天家无情。

舒舒虽然不甚认同她的某些看法,却感动于她这处处挂念的慈爱。于是也回握住她的手:“额娘放心,女儿心中有数着!”

钦天监给了半月之后的吉日,‘心里有数’的和亲王妃带着她的腿部小挂件——永璧小朋友去了庄子上。那个关,咳咳,住着许多炼丹士,哦不,大清化学家的地方。

才劳心费力,终于鼓捣出了福晋所说的精油、酒精与肥皂香皂。

立马又有新活儿派下来,还是顶顶出名,小小一片价值千两万两银的西洋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