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个,她就很难对某咸鱼有个什么好脸色!
又双叒叕被嫌弃的弘昼瞪眼:“这,这孩子上进不是好事儿么?福晋总不能盼着爷兢兢业业,然后养出一堆无所事事,只能啃老的纨绔浪荡子!”
“还是现在这样好,虽然爷荒唐了点儿。可正因为这样才不会顾及旁人的眼光。可以我行我素,毫无底线地宠福晋。还能跟皇阿玛撒泼打滚地拒绝侧室偏房……”
舒舒啧了一声,意味深长看过去:“怎么着?在你眼里,不纳侧蓄婢还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优点了?”
难道不是?
纵观大清建国百余年,也就爷这么个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福晋的亲王了好么!
不止稀有,还绝无仅有呢。
但想想福晋当日那番让他至今想想依然满心复杂的狂言,弘昼这个头就怎么也点不下去了。只谄媚而笑:“哪里哪里?遇到福晋这样的如花美眷,谁还舍得做那朝秦暮楚的负心人,让你难受?”
“爷就随便举个例子,嘿嘿随便举个例子。想跟福晋说说,这孩子聪慧早立事,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大好事儿。”
“比如咱们永瑛!!!”
被阿玛狂吹的永瑛上了一上午的课,刚换了衣裳,正走在找皇玛法一道午膳的路上。
虽然前面太医说了,皇玛法服用丹药时日尚短,并没有看出对身体有什么明确的影响。但是永瑛还是无法放心,专门查了许多医书,又询问了几个太医院的太医。
这才自告奋勇,求皇玛法答应让他代为安排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