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舒舒看弘昼的目光就有几分嫌弃了:这得手足情深到什么程度,才给了人家如斯错觉啊?
突然被死亡凝视的弘昼:!!!
就很乖觉地上前,牢牢抱住他狂怒边缘的皇阿玛:“皇阿玛息怒,四哥也别误会。这事儿一直都是我主意,只福晋有妊不能妄动力气。我劲儿小,踹不动这丹炉,永瑛这孩子又一心救他皇玛法,这才一家三口同来了。”
被点名的永瑛笑,露出一口小米牙:“对对对,丹药不是好东西。便一时有效,也无益饮鸩止渴。不管四伯是主动骗人,还是蠢到被骗。都得及时阻止,免得皇玛法龙体受到更多侵害!”
谈笑之间,两顶大帽子过来。
不管是心怀歹意蒙蔽君父,还是蠢笨如猪为人所趁。反正就活出来都难,更别肖想什么大位的那种。
气得弘历暴跳如雷:“你,你个混账东西,小小年纪就敢这般无视礼法孝道,红口白牙污蔑长辈,你额娘就是这么教你的?来人啊,护驾,护驾!!!”
永瑛:……
亏得听闻四伯回来,额娘还如临大敌似的。搞得他也好紧张,以为什么绝世高手。来了就能将他挤到一边,连点喘息之地都没有的。结果,啧啧,这一生运气都攒在投胎上了吧?
小家伙不咸不淡地瞧了他一眼,其中充满了鄙视与淡淡的同情。
接着才再度起身,乒乒乓乓地,把那些个刚爬起来的道人又都挨个儿踹倒,对匆匆而至的銮仪卫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各位大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是本皇孙在给皇玛法讲题,四伯有些误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