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虽为岔开话题,别在危险边缘舞蹈,但所言也没有什么虚构夸张的成分。

可听到谦嫔耳朵里,就不免有嘲讽她儿子连下场跟三个小皇孙一较高下资格都没有的嫌疑了!

偏她才刚刚解除禁足,还真不敢过于闹腾。赶紧忙不迭道了谢,又郑重道歉。回去就往九州清晏哭着认错,说自己年轻少见识。只瞧着皇上宠爱永瑛阿哥,心生向往。以为皇上喜欢聪慧的,便使人拿了黄色衣袍教导孩子。

试图让他显得不同些,也好让皇上另眼看待些云云。

反正就是无心之失,绝没有许多险恶用心。否则,她就该拿明黄色教孩子,也不至于弄出这等乌龙。

事实上,她不是不想,实在不敢。

也没有那个渠道。

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了皇子专属的金黄。哪料想那日皇上只穿了件玄色便服,和亲王并其余两个小皇孙爷都便服。只有永瑛为了隆重跟阿玛额娘见面,专门换上了那身雍正特赏的金黄色小吉服。

然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被认错,被自己小皇叔撵着叫了好几声阿玛。

雍正打定了主意要磨她性子,当然不会被美人几滴泪就泡软了决心。闻言只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既然知错,那就引以为戒,以后莫犯了。朕还有许多政务要忙,你且跪安吧!”

谦嫔:……

虽不愿,但却再不敢有丝毫反驳,只能委委屈屈福身。从这以后,就把自己忙成陀螺。往洞天深处瞧儿子,联络感情。再洗手作羹汤,使人送到九州清晏。日日不间断地,跟皇上表达自己的忏悔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