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都七八个月大小,满打满算差两天。但谦嫔生的那个,可没法跟咱们道儿同日而语。”

连永瑛都知道庄稼别人的好,孩子自己的乖。舒舒当然更明白,闻言半点都没往心里去,只当弘昼亲阿玛滤镜。只专注指挥,让人仔细收拾。毕竟此一去,说不好冬日前都回不来了!

没在她这找到同盟的弘昼握拳,到了圆明园之后就跟好大儿一顿说。

永瑛:!!!

腾腾腾跑进自己的书房,找了本书。亲自试验,眼见为实后才掐腰狂笑:“哈哈哈哈,我就说,小爷的弟弟怎么会是池中物?原来弟弟不是没有天赋,而是天赋不在力气上!这么小就这么爱读书,他肯定是个真正的过目不忘吧……”

永瑛捂嘴笑,所有的担心都如阳光下的雪,忽而融化、蒸发,连点子痕迹都没留下。

只剩下满心的欢喜。

再没想到长子是这么个反应的弘昼也乐,再次对他细细嘱咐:“一定一定记着,可别忘了啊!”

“可……”永瑛皱眉:“向皇玛法报告并展示优秀,得到他老人家另眼看待,不是每个皇子皇孙的孜孜以求么?弟弟厉害是好事儿,为何要把他藏起来?十叔那么小,谦嫔娘娘都还想法子为他造势。并不止一次地说,等他再大些,就能随儿子与永璜、永琏一起读书,共同聆听皇玛法教诲了。”

小皇叔生在雍正十一年六月十一,只比弟弟大了两天而已。

弘昼乐,再没想到聪慧儿子也有这种平常的小困惑:“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本就不能同日而语。凡俗之人,哪能懂得咸鱼的快乐?又怎么会支持自家孩子做条无欲无求,只沉浸吃喝玩乐的美丽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