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奏效了,等闲她们都进不了养心殿,更别说面君了。
如今公务之外,皇上也就隔几日见见皇后,问问几位皇孙的情况。连和亲王跟四阿哥频频上书求见,都被分别回知道了,朕不用你惦记,好好当差,多替朕分担些比什么都强。
安心,朕躬无碍,你只仔细侍奉你额娘。
是的,熹妃娘娘‘病’了之后,皇上甚为担心,这般繁忙之中隔几日也必然驾临景仁宫。更着四阿哥亲自侍奉身边,万万不可怠慢云云。
不知道的都羡慕熹妃,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个区区四品典仪家的姑娘,居然有命被指给当时还是四贝勒的今上。得天眷顾地生下了四阿哥,如今看着这妃位竟然还不是人生至高点啊!
厉害了厉害了。
而深知其中根底的弘昼则是每日里愁眉紧锁,烦到时不时原地绕圈:“爷今儿的请安折子又被知道了,皇阿玛只接受请安,不愿意接见呐!福晋你说这可怎么办?”
“也五十几的人了,原就因八弟事被打击得不轻。再这么夜以继日的熬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舒舒特淡定地将茶盏塞进他手里:“今年新采的忍冬花,最是去火静心。来来来,你先喝点消消火,转圈儿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
这要是个别人,弘昼保管杯都给砸咯!
都什么火候了,居然还有心思调侃爷?可自家福晋……
他就是再火上房,也得收下这份体贴啊!吨吨吨,喝茶如饮酒似的,三下两下喝尽后。笑嘻嘻圈着舒舒的腰:“好福晋,你向来心眼比爷多,快帮着也好好参谋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