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渣渣啊!
真·脸皮厚度超凡,不怪历史上把家底子嘚瑟没,还敢自称十全武功的渣渣龙啊!
舒舒心中微哂,看着将将安排好了孩子们,匆匆赶来结果听了满耳朵,正深受打击摇摇欲坠的富察氏。
实名同情她。
好好的名门闺秀,怎就被指给这么个大猪蹄子了呢?
然后下一秒,富察氏就屈膝跪下,泪如泉涌:“是,素服是儿媳着人准备,与我们爷无关,还请皇阿玛明察。但,儿媳以性命起誓,绝没有半分欢喜之意。儿媳经历过丧女之痛,知道那有多摧人心肝,又有多么……”
“容易迁怒旁人!”
“大格格刚殇的时候,儿媳甚至听不得丁点欢声笑语,容不得丝毫鲜艳之色。连瞧着别家健康活泼的小格格,都忍不住心生嫉恨。正因为感受过,所以才更怕,唯恐我们爷有丝毫不周到,惹您震怒。”
“至于那姜汁帕子,儿媳也不知,怕是底下奴才习惯使然吧!”
“您知道的,皇室宗亲多,需要吊唁尽礼的场合也多。有些事,也实在情非得已。久而久之的,底下奴才竟养成习惯。姜汁帕子、敷了可缓解眼睛肿胀的帕子、普通帕子,渐渐成为素服必备。皇阿玛且看!”
富察氏跟弘历告了声罪,特别利落地从他那素服袖袋里,找出另外两块帕子。
弘历见状大喜,赶紧夺过,膝行送到雍正面前:“皇阿玛且看,果如福晋所言啊。误会,都是误会啊!纵然八弟与儿子差得多了些,又素病弱、喜静,因此上少了些来往。但那也是儿子的手足啊,儿子再不肖也断不会起这般畜生不如的念头啊,皇阿玛……”
“五弟,五弟你帮四哥说说情!咱们打小一起长大,你最知为兄性情的。你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