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诧异,真·一脑门子问号。
舒舒笑着给他答疑:“额娘说,一力降十会。在绝对力量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扯淡。”
她觉得也还行,所以就没有反对。于是一夜之间,小家伙就多了个乳名。
弘昼了然点头,表示明白。
赶着裕妃前脚抱着小家伙出了延禧宫,后脚就屏退了所有人等。急急切切地,就把舒舒拥在怀里:“对不住,舒舒。昨晚一个没忍住,就又跟四哥去他那喝了酒。但我保证,眼神没乱飘,心思也没乱动。还砰砰两脚,把试图接近爷的两个贱婢踹飞了!”
“痛定思痛间,还做了彻底戒酒的决定。也,也算是积极补救了是不是?”
舒舒双眉紧锁:“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没头没尾的,连听都听不清楚,我又怎么作出判断?!”
弘昼瘪了瘪嘴,把离了延禧宫后的种种一一道来,包括但不限于那场真实而又恐怖的噩梦。
渣渣龙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吧?
竟敢试图给她家嫩草送女人!
呵,这个梁子结大了知道么?舒舒冷笑,在心中的小账本上,给丫记了加粗标红的一笔。
然后才笑着回抱了自家嫩草一下:“干得漂亮,对待敌人就该这么坚定果决!经此一事,我相信你那个家住四海边上的哥也会引以为戒,再不会贸然干这等蠢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