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鸽了说好的翌日早朝,甚至跃跃欲试着连重阳节的家宴也一起蝴蝶掉。
舒舒皱眉:“你也给我适可而止点儿!”
弘昼委屈:“明明说好都听爷得,结果这才两晚就要反悔,福晋这承诺也太不值钱……”
前头舒舒感动于他对自己的保护容忍,自然格外好说话。不然的话,开个小色腔儿而已,她难道会输么?直接安抚满满地拍了拍他肩膀:“听话,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过犹不及的道理咱得懂。”
“你看过那么多医书,安能不知不能旦旦而伐的道理?”
在外各种口花花,到了福晋面前就半分功力都使不出来,日常被调戏的弘昼:!!!脸红如布后,很是控诉了几句。然后就要拉着人回转卧室,好生证明下自己的厉害。
都已经憋在府中整整两个月的舒舒当然不干!
果
断试衣裳、找饰品的各种忙活。按品大妆,漂漂亮亮地参加宫宴:“自从额娘升为妃位,我这当儿媳的还没好好给她请过安呢。前几日还能说额娘体贴,爷爱重,非让多养些日子。如今都两月有余了,还怎好继续娇气下去?”
这理由过于充足,弘昼也没法反驳:“那行,一道去!不过……这几年,爷这磋磨可没少挨,福晋心里有点数。别以为一晚两晚的,就可以补回来!”
舒舒:……
所以春去秋来,嫩草也开始变黄了么?这可真是个让人忧心的问题,希望稍后的宫宴中,皇阿玛能小小爆发一下喷到小子怀疑人生。光速滚去工部报道,再没心思想那些个少儿不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