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一句那满京城根底下也没有这么能搞破坏的孩子还没说完,手里就被塞了块西洋靶镜。
她迷茫眨眼,结果遭遇亲额娘嘲讽:“给你镜子,让你好好瞅瞅孩子到底像了谁?”
舒舒:……
脸上一垮,但还得默默背起属于原主
的锅:“是是是,额娘您别说了,是我的锅……”
“没有没有。”弘昼摆手:“不关福晋的事儿,是这小子太能搞破坏了。福晋勤俭持家,一时不舍也是有的。岳母大人别听她嘴上张罗的欢,到了真章她一准舍不得。”
“对对对!”终于找到机会插话的裕嫔娘娘笑:“亲家不必担心,你别看我们舒舒年轻没经验,实际照顾孩子、打理府上中馈等,都做得像模像样。皇上还不放心,派本宫帮衬,震慑那些个宵小。免得一个个的,趁着舒舒忙着养身坐月子搅事儿。”
“结果舒舒服服住了十余日,帮衬没帮衬什么。只享受惯了儿子媳妇的孝敬,想一直待着不走了!”
堂堂嫔主子纡尊跟她论亲家,钮祜禄氏还能说什么呢?
只感叹女儿好命。
嫁了个曾经人人避着的荒唐皇子,却把日子过成了万千闺阁做梦都不敢想的模样。
大婚三年未有妊,皇子女婿顶住了压力没纳妾。有妊之后不能服侍,皇上没问、裕嫔没赏、皇子女婿自己也不张罗。便连今年大选,按规矩可以有一正二侧四庶的皇子,哦不亲王女婿也悉数拒了。
深情到让钮祜禄氏担忧,就怕日后爱女陷了进去,女婿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终究纳妾蓄婢。现在带着神力,被寄予厚望的小外孙一出生,钮祜禄氏心里这漫天云彩才终于散尽。
自然而然的,就对小家伙格外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