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还是脆桃提供了灵感:“福晋不
是照那怀钟的样子,制了不少出来?造价不高,世价却高得很,也够流行。钟,确实不怎么适合用于探病。那还有八音盒,您拆了又安,安了又拆的,也使人做了几个。其中有一个里面是忘忧曲,岂不正适合送四福晋?”
“好丫头,够聪明。竟一语惊醒梦中人,解了我纠结啊!快快快,青果与你脆桃姐姐一个大红封,刺激她多想好点子,为本福晋排忧解难。”
管着舒舒小金库的青果福身:“奴婢遵命,这就给脆桃姐姐拿个一百文的。”
舒舒:???
就很疑惑地看着青果,小丫头怡然不惧:“就一百文,不能更多了。福晋鼓捣了那么怀钟、手表,银子流水似的往出花。偏还嫌这个不准,那个有瑕疵的,悉数囤在手里也不卖。奴婢再不紧着点儿开源,府上早晚揭不开锅!”
咳咳!提起这个,舒舒心里也是不止一点虚。
诚然作为后世优秀的修表工,她对手表构造原理各部分零件什么的,简直熟到不能再熟。可在大清,她就是个前面都没见过的怀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玩意儿的普通闺秀。
也不好无师自通,几天功夫就完美复刻还把人家原产品整个拔高啊!
于是拆装拆装,先‘研究’透了构造。
再把每个零件都拿出来,让匠人依样画葫芦地复制。然后由她组装,成功制作出来第二个、第三个怀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