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这家伙一不小心又拐到什么奇奇怪怪的路上去,舒舒火速转移话题:“喏,我着人找的,从西洋泊来的怀钟。顾名思义,就是可以揣在怀里,带在身上的。”

“虽然还没有咱们想象得那么小巧精致,但比座钟可有借鉴意义多了。可惜皇阿玛频频下旨,京城中有数的那几个洋人都在钦天监,也找不到书籍资料等。所以我就想了个笨法子,自己拆着研究。”

“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个章程,再找匠人依样画葫芦。等把怀表吃透了,再在它基础上造咱们的手表!”

这话听着简单,可弘昼定睛一瞧那些个小小的,跟芝麻米粒仿佛的零件。

真的是,整个头都大了。

当即便开劝:“好福晋,你有这处处为爷考量的心,爷就高兴极了。这玩意……唔,能成自然好,不能成也没什么大不了。横竖爷现在是贝勒了,每年还有两千五百两的俸禄有禄米,且够花销呢!”

毕竟他们府上人少,就他们夫妻两个主子。雍正爷子嗣单薄,他们要走的人情也少。

再加上四时八节的赏赐等,小日子正经可以过得不错。

“便不能,也有爷厚着脸皮往皇阿玛那打秋风。再不用福晋劳苦,也动不了你的嫁妆跟俸禄!”见舒舒眉心微蹙,他这还赶紧补充:“爷可没有怀疑福晋能力的意思,只是心疼你,不想你这么辛苦。”

舒舒这才微笑:“为了爷跟咱们府上,苦点累点算什么呢?”

昼也不说话,只用特别特别不赞同的目光紧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