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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缓缓打出一排问号:“爷这是,要连你的好四哥都要保持距离了么?”

弘昼不说话,只紧紧抱着她。

良久,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般点头:“嗯,也远着点儿吧!免得他水分多、湿气重,破坏了咱们咸鱼必要的干爽。爷不想当某皇子党,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连累福晋被中伤。所以,都远着点儿吧,对彼此都好。”

舒舒眨眼,有点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端倪的?

于是诧异皱眉:“爷这话从何说起啊?”

有那么一瞬间,弘昼挺想跟她和盘托出的。但一想想她那个暴脾气……就怕她一个收不住,让四哥成了残疾,自己变成鳏夫啊!

为把危险扼杀在萌芽,弘昼赶紧摇头:“没什么,只有感而发。人生太无常,咱们都得好好的。不然像三哥一样,大好的年华就……多可怜。”

“哦!”舒舒撇嘴:“那对比起来,我倒是更同情她福晋。”

“好好的贵女,就倒霉催地被指婚给了他。上有不省心的婆婆,下有不省心的妾室格格。当然最不省心的,还是枕边那个。里外不分,作死不停。硬连累人家从皇子福晋到宗室福晋再到如今的庶人遗孀。”

“没孩子没指望,还绝了改嫁的

机会。你只说弘时年纪轻轻,她又何尝不是?当然最惨的,还是皇阿玛。前头种种皆不论,只人死百恨消。泰半人都去同情弘时小小年纪郁郁而终了,其中不乏怨怪皇阿玛心狠的。”

“可谁又想过他的痛、他的苦跟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