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偏头看弘昼:“该看的也看得差不多,爷要不咱们就走着?”
弘昼:……
就有点懵,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发展到现在的。只影影绰绰有个想法:福晋前头掰断那些个刀剑,又极力来这一趟,都是为了能把那个什么坩埚炼钢名正言顺拿出来。可……
这可能?
她就是力气大点,在武功一道天赋惊人点。还,还能厉害到连炼钢炼铁都精通?
心有疑惑,弘昼在接下来的回程中,就忍不住一下下偷看舒舒,一脸的欲言又止。
那不问明白,怕是连觉都睡不好,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纠结样儿。可把舒舒给笑的,抬手就摸上了他的脸:“爷不是把夫妻一体,合该同心同德的话挂在嘴边上?怎么真有疑惑了,反而还百般思量不肯说呢?”
“爷……”弘昼皱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爷就勉为其难地问问。你,是不是早就策划来这一趟了?是不是……”
“是!”舒舒点头,特别的干脆利索:“也就是你刚刚痊愈,回工部上值的那几天吧,我就无意中发现那个方子了。当时也没当回事儿,直接又给夹回去了。可后来演武场,方天画戟。跟后续那些个一掰就碎的小脆脆,就不得不让我怀疑是不是现在的冶炼方子真不行了。”
“那,
我个妇道人家也不能上来就虎巴巴拿个不知道真假的方子,说自己有厉害的炼钢方法能推动整个炼钢产业吧?”
“总得实地瞧瞧,细看看其中不同。然后再与你商量,怎么弄个成品出来与皇阿玛献宝啊!谁想着田大人那般精乖,竟然从三言两语中就察觉出不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