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才终于开恩:“既如此,朕倒也不逼你。再与你两年,两年之后,嫡子要生,妾也要纳。阿其那事,断不能在朕儿子身上重演!”
两年,整整七百多日呐!
谁知道其中能有多少变化?也许小福晋就变得跟其他市侩女子一般,只惦记弘昼二字所代表的富贵荣华,瞧不上他弘昼了呢!那,又哪里配让他推却万千美色,在她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若她依然如初,一双眼里只看得见他。那……
那他就跟皇阿玛好生打个赖呗!父子爷们儿的,要的什么脸呢?
弘昼心里的小算盘拨拉的噼啪作响,答应得叫个爽快:“皇阿玛放心,到时候若有那个需要,您就是不给儿子也来讨。就,挑宫中最好看,最讨喜的要,绝不跟皇阿玛客气。”
雍正深深看了他一眼:“记得你自己说的话!”
“嘶!”弘昼怕怕地cos西子捧心:“福晋你是没看到,皇阿玛当时那个表情多严肃、语气中有几多威胁。但是爷为了你,勇敢地挺下来了。这等美色威压皆不妥协的坚强,是不是很值得你奖励一
二?”
说着,他还特特扬了扬脸,往舒舒身边凑了凑。
让她亲一个的意思不能更明显。
舒舒笑,在那嫩滑俊脸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为什么要奖励?弱鸡本来就不配有妾!连本福晋都打不过,你可哪儿来的体力去负担许多姑娘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