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福晋再大大咧咧,什么都敢说,弘昼特特将后果说得特别严重。
气得舒舒掐他:“你当我愿意说?还不是你,好大眼睛却一点也不拿事儿。枉我把这几本书都放一起,搁在最最显眼的地方。结果你屡屡经过,却跟没看见似的。还,还老想那些个少儿不宜的,逼着人家不得不……”
后面的话舒舒没有说,弘昼却为脑补了无数。
于是认认真真道歉,端端正正看书。越看,小眉头拧的,越像个川字。
不甘心成婚许久入不得洞房的他还厚着脸皮,请教了数位太医院的医学泰斗。也鱼龙白服,城中的知名大夫处咨询过。结果不但把理论知识补了个全,还听了满耳朵女子过早孕育的危险与危害。
吓得弘昼夜里都连发两晚噩梦,说他觉得如今普遍早婚。民间十三四成婚,十五岁当阿玛、额娘的也比比皆是。可见古人书什么的,也未必需要全信。
于是乎迫不及待地跟福晋圆了房。
结果他如想象般神勇,一夜快活就结了果。娇妻在怀,
稚子在望好不乐哉。结果一朝分娩,福晋因年龄小,骨盆未长好故遭遇难产,母子俱亡。徒留他自己哭得声声泣血,却也毫无作用。
那满目的猩红,刺激得弘昼几欲发狂,扯着嗓子喊不要。
手刨脚蹬的,都惊醒了他身边的舒舒。于是,等他被唤醒的时候,就看到福晋那关切的眼。
懵懵然中还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的弘昼哇地一声哭出来:“福晋咱等等,咱等等!横竖咱俩同岁,再有两年,两年而已,咱就都十八周岁了。好饭不怕晚,再等两年也无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