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让那个好大喜功超级要脸的家伙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对她们一家子举起屠刀。
电光火石间想了很多很远的舒舒点头:“嗯嗯,知道啦!信不过爷,我还信不过十三叔么?”
“我这就往书房,誊写方子去。十三叔稍等哈!”
说完,瞧也不瞧兀自气恼瞪眼,用目光质问她怎么可以卸磨杀驴的弘昼。只欢欢喜喜奔向书房,提笔写下后世两道治鹤膝风秘方与那个晚清鲍相璈的四神煎。
吹干了墨迹,就又跑回去。
而彼时,弘昼还在跟他十三叔苦恼:“福晋平日里挺温柔娴静的,要不然也不能入了皇阿玛的法眼,被他指为侄儿的嫡福晋。只她千好万好,唯有一点不好。忒重视侄儿这个夫君,但凡侄儿随口一句,她都能牢记心头。”
“啧,侄儿只随口诌了句民谚,她就张口闭口说丈夫是妻子的天了,还特别的砺志笃行。”
那一脸的我虽然也很苦恼,但男子汉大丈夫么,就是要胸怀宽广点,哪能跟福晋一般计较?不但看得允祥五味杂陈,舒舒的拳头也硬了啊!
就,特别想要教他一个乖。好让他知道,天,有的时候就是用来捅破的。
偏某些人自己一言难尽还不自知,看到舒舒回来还笑:“福晋好速度,爷才跟十三叔随便聊了两句,你便好了?来来来,让爷欣赏下福晋的书法。水平不行也不怕,横竖爷接下来的半年都有空,完全可以在书法上多多指点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