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想那些年,自己挨过的手板、练过的跪。心动就迅速变成了不舍:“额娘,还是别了吧!福晋礼节还是可圈可点,只喜欢自称我。可……宫规等也说理应,没说必须对不对?”
“她是堂堂皇子福晋,又不是寻常奴婢。能让她谦称的本就屈指可数,稍加注意便是,再不用特意找教养嬷嬷!”
舒舒福身:“儿媳谢过额娘好意,只是……”
“爷还受着伤,皇阿玛又命令三日内搬出皇宫。儿媳这忙得都快脚打后脑勺,哪儿还有时间精力学那些?”
裕嫔本来心里就存着气儿,结果儿子反驳完,儿媳妇又来?
恼火加倍的她直接冷哼:“那就等忙完这阵子!”
“咳咳!”舒舒尴尬轻咳:“怕是一时半会忙不完呢,皇阿玛还罚了禁足三月,抄经与背诵宫规。”
提起这个,裕嫔就咬牙:“才大婚月余,就惹得皇上雷霆震怒。亲自开口罚你个儿媳妇,吴扎库氏,你,你可真行啊!”
舒舒福身:“当不得额娘夸奖,儿媳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哈???
再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么个反应的裕嫔惊呆,指着她的手都有些发颤:“事到如今,你不但不悔改,还这般顶撞本宫?”
舒舒眨眼,十分困惑的样子:“顶撞?没有吧!额娘夸奖儿媳很行,儿媳谦虚了句,这,这不是礼节么?至于昨晚之事,虽然事发突然。在礼仪上,儿媳是有些不周到。但再来一次的话,这墙儿媳还跳,人,儿媳还打!”
“横竖儿媳跟您儿子拜了天地,喝了合卺酒,他就是儿媳的夫。当人家妻子的,哪有眼看着丈夫受屈受气的?”
裕嫔拧眉:“今儿早起,熹妃姐姐就拨冗来了延禧宫。说话间提及这事儿